在峰會上,嘉賓們探討了非常尖銳的問題,到底什么是物聯網,怎么能讓每個人都明白?為什么有了互聯網之后還要提出物聯網?
其實我們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,機器的迭代進化速度顯然已經越了人類自然生育的進化速度,我們在地球上引入了一個新的物種,我們不得不歡迎它們的到來,這個新的異族就是TA——機器。這里的TA是一個統稱,指一切具有智能的人造物體,比如智能手機、智能手環、智能手表、機器人…“科技是個新形態的生命”凱文•凱利的思想從《失控》開始,一直圍繞著這個軌
導讀:前幾次工業革命的發生有些純屬巧合,不過是像談戀愛那樣,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了對的人,就促成了一次工業革命。這次也是一樣,工業的第四次革命,不會確定到底在何時何處何地發生,而只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。只有一點可以確定,過去可以用幾代人的命運去承擔一次變革,現在我們要用一代人的生命全部承擔。對于我們這一代人來說,這次變革太快了,恰恰沒有留夠時間。
2014(屆)中國社群領袖峰會在北京國家會議中心舉行,峰會邀請了美國《連線》雜志創始主編、《失控》作者凱文•凱利,正和島創始人劉東華等行業專家和社群領袖,探討了中國前沿的話題。物聯網作為核心主題之一,由物聯網智庫聯合組織,邀請了中國移動通信研究院首席科學家楊景,京東云平臺智能硬件事業部總監鄧正平,浙大網新創建科技有限公司總裁張旭光,物聯網智庫創始合伙人許永碩等嘉賓,共同參與高峰對話。
在峰會上,嘉賓們探討了非常尖銳的問題,到底什么是物聯網,怎么能讓每個人都明白?為什么有了互聯網之后還要提出物聯網?
其實我們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,機器的迭代進化速度顯然已經越了人類自然生育的進化速度,我們在地球上引入了一個新的物種,我們不得不歡迎它們的到來,這個新的異族就是TA——機器。這里的TA是一個統稱,指一切具有智能的人造物體,比如智能手機、智能手環、智能手表、機器人…“科技是個新形態的生命”凱文•凱利的思想從《失控》開始,一直圍繞著這個軌跡逐漸展開,并且書中有這樣一句通俗易懂且經典的話:這個正在走向“機器(TA)的人性化和人類的機器化”!下面的兩幅圖無疑是對這點的佳說明:
一系列充斥著我們周遭的概念:物聯網、工業4.0、大數據、云計算…它們形成了合力,成為孕育“TA”這個新物種的母體,賦予了TA的人性化,乃至性感化和無節操化。
為了滿足“我”交流溝通的需要,為了凸顯“我”越別人的個性和重要性,為了滿足“我”作為“我”的虛榮,人類制造了各種TA,目前典型的代表就是智能手機。
人類好不容易進化了幾千年,直立行走解放了的雙手,現在其中一只卻被塞上了智能手機,估計猿類祖先們看到了也會覺得匪夷所思吧。不過這只是暫時的,總有一天會“放下”,再次解放雙手。
由于暫時看來,智能手機的核心地位難以撼動,人類又圍繞智能手機開發了智能手環、智能插座、智能攝像頭、智能水杯…雖然這些智能單品目前還難以符合“智能”這個光榮稱號,不過真正智能的光環遲早會戴在這些“TA”頭上。
個性化的產品,個性化的藥品,個性化的移動…人類擁有很多移動設備,TA會對數據進行,數據進行分享,現在的可穿戴設備,穿在身上、帶在手腕,可以在場景內,進行各樣的交互行為。人類本質上就是穿著TA。未來可以用更多的方式來操控,當人類操作時,TA能分辨我們是驚訝還是高興,TA可以適應我們的表情,對我們了如指掌。未來人類會用TA來組建一種生態網。
是否真正做到智能化還在其次,如果你是TA的設計者,你是否賦予TA足夠的尊重和愛,這點是瞞不過消費者的。讓TA性感化是打開銷路的步,包括三個層面:
致簡:我們都喜歡簡單不喜歡復雜,上有四老下有二小,生活效率顯得尤為重要。能遠程查看就不費力前往,能躺在床上操作就不費力起身,能用語音控制就不掏出手機,然而能幫助我們做好足夠“偷懶”這一點的智能單品還很少。比如語音控制,不用識別那么多方言俚語,人類說的話如果做到只認真辨識一句,奉旨行動、忠實可靠,TA就會非常招人待見。
魅力:外貌對于TA來說比對于人類還更重要。TA的外貌是不是可愛、尊貴、張揚、酷炫,直接決定了TA會不會被人類主人領養。人的相貌30歲以前靠父母,30歲以后靠自己,而TA的相貌完全得靠奮斗。
有趣:為了讓TA穩住陣腳,抵抗山寨,不至于落到只見新人笑,不見舊人哭的境地,TA還得足夠有趣。要么具備社交性,幫助人與人之間攀比玩耍,要不TA自己就是個逗比。達到了性感的基本要求之后,再進一步的提升就是無節操化,這里的無節操對是個褒義詞,簡單的例子,難道你不希望你的TA在幫你完成各種任務之余,還具備類似《星際穿越》里面的“柜子兄”Tars那樣的一點點搞怪嗎?無節操不等于無底線,TA會不會越過“不傷害人類”的這條底線,只能走著瞧了。為了讓TA的生產過程也同樣具備智能,人類還預見了工業4.0的產生。
前幾次工業革命的發生有些純屬巧合,不過是像談戀愛那樣,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了對的人,就促成了一次工業革命。這次也是一樣,工業的第四次革命,不會確定到底在何時何處何地發生,而只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。只有一點可以確定,過去可以用幾代人的命運去承擔一次變革,現在我們要用一代人的生命全部承擔。對于我們這一代人來說,這次變革太快了,恰恰沒有留夠時間。